下了毒。”
看着凌善陡然巨变的脸色，季棠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哈哈！我骗你的！”
凌善:“......”
看着手中陈旧的书卷，凌善心中的感觉忽然有些复杂。
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要搭上自己十年的时间。
不过
凌善抬眸看着面前低头啃桂花糕的人，唇角轻扬。
这个季家小少爷，也算是他收获的意外之喜吧。
“其实，灵枚公子不必现在就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在下。”
季棠嘴角一抽。
废话！谁知道他刚才怎么就脑子一热
都是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季棠瞥了他一眼，强行解释，“就算你能等，你的身体也等不了。别还没到十年你就挂了，到时候让我们季家找谁要人去啊。”
凌善挑眉，“灵枚公子大可放心，在下暂时性命无虞。”
季棠哼了一声，真是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以一般人的体质是根本不能修炼屠神诀的，就算天资过人血脉清奇，在练到第四层时也会出现反噬之状，若不及时采取措施，送掉小命都是轻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体内的邪灵在反噬你的身体和元神啊？”
凌善一脸淡然，“知道啊，但是师父说没事的。”
季棠:“......”
你确定你师父不是想让你死？？
凌善翻着手上的《归心诀》，语气轻松，“有人练到十一层都活得好好的呢，我怕什么。”
季棠呵呵一笑，那有本事你别看啊。
“此人灵枚公子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凌善合上手中的书，语气之中是掩不住的赞叹。
“邪教教主初怀璧。”
季棠默默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
“听闻他是邪界之中唯一不借助任何外力将屠神诀修炼到第十一层的人，可谓天赋卓绝。”
看着凌善脸上欣赏的神情，季棠忍不住趁机开嘲讽，“你怎么知道他没借助任何外力？你又不认识他。”
凌善笑了笑，“毕竟是天下第一恶人，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噗——”
季棠一口铁观音喷了出来。
“天、天下第一恶人？这么蠢的外号谁封的啊？！”
中二病晚期的小朋友吗这是？？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有一个问题，在下想了很久。”
季棠还在寻思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恶人”，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啥事。”
凌善拄着脸，貌似不经意道:“你们季家势力广泛，根基稳固，且季门主正值壮年，为何这么急着找人为你的未来打算，简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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