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外人面前的时候，整得我......”
面对着凌善的死亡凝视，“老尴尬了”几个字儿被季棠生生咽了回去。
半晌。
凌善长长的叹了口气，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除了这个，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说。”
季棠嘴角一抽。
语气这么拽，一点都不谦虚
不过该说还是要说的。“这可是你说的啊。”
季棠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表演。
“你洁癖，一天洗两次澡，好烦。”
凌善额头上的青筋一跳，“还有呢。”
“还总强迫我也洗。”
凌善语重心长，“我那是为你好，洗的香香的多舒服呀。”
......舒服个鬼。
“你还让不让我说了！”
凌善:“......”行，我闭麦。
季棠抿着嘴想了想，“你总穿黑色，看着没情趣。”
“你不爱吃肉，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不爱吃肉是不是有毛病啊？”
“你不教我屠神诀。”
“你......”
凌善一把捂住了季棠喋喋不休的嘴。
好了，够了，再说就烦了。
“第一，我穿黑色是因为从小的习惯。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改。”
本来这句话听到人心里多少会让人心头一热，可季棠倒好——
“这是你说的！柜子里有套青色的骑马装，你明天穿！”
凌善嘴角一抽，“大哥，明天咱俩成亲。”
“那就后天穿！”
凌善：“......”
凌善就不明白了，小山城里既没有赛马场又没有大草原，穿骑马装作甚？
但是他是不会开口问季棠的，因为他知道季棠的回答一定只有两个字：好看。
“第二，我不爱吃肉......”
凌善觉得自己心很累，这也是缺点？
“可能是被师父放养惯了，我和秦惬从小就在山中修行，多半以野果充饥，久而久之便不喜食肉。我吃多了肉会腹痛，如果你忍心的话，我吃。”
......当然，这都是他现编的。
季棠纠结了一下，小声道:“不吃就不吃好了，还省的有人和我抢呢......”
“这第三——”
凌善勾起嘴角，“不必我说，你自清楚。”
且不说屠神诀只有邪界中人才可修炼，单单对于季棠来说，修炼与否或许已经并无区别了。
自己娶的这个老婆，可不是一般人。
季棠挑了挑眉，心领神会的岔开了话题，“不教就不教呗，卖什么关子呀......”
凌善拄着脸，目光灼灼的看向季棠，“好了，请问季大少爷对在下还有什么不满吗？”
季棠撇嘴，摇头。
“那好。”
凌善坐起身，抬手捏住身边人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
“季棠，你听着。”
一听这个称呼，季棠不禁一个激灵。要知道这货平时都是叫他灵枚公子和......娘子的。
“不管旁人说什么，也不管我来到这里的初衷是什么。你要相信，我选择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别的，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的《归心诀》，也不是因为我师父和你爹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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